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陆薄言突然踩下刹车,尖锐的刹车声甚至传进了车内,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,苏简安早就摔下去了。
然后,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,和他成了夫妻,陆薄言却告诉她,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。
那线条勾勒着,突然就勾画出了洛小夕的笑脸。
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,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,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,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。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比10岁时第一次见到陆薄言,还要心动。
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陆薄言微微点头:“试完菜不要乱跑,我下班了来接你。”
吃醋?好像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