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的话虽然没有人情味，却是赤|裸|裸的事实。

念念指了指房门，意思很明显，他要下楼。

他不懂康瑞城这句话的意思，也不懂康瑞城说的“选择”是什么。

但是，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交代出杀害陆律师的真凶：

“报销。”陆薄言说。

他知道，这种时候，康瑞城需要一个人冷静思考。

陆薄言反应过来苏简安用意，偏过头看着她，笑了笑。

他们所有的计划和行动，都要受到法律的限制。

“叶落，”穆司爵说，“下午没什么事，你和季青早点下班。”

两个小家伙很有默契地拖长尾音答道：“想！”

陆薄言的父亲说过，人活一生不容易，应该追寻让自己快乐的活法。

“裙子也不错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说，“但我觉得是你的功劳。”

试图闯进来的人，就算成功越过外面所有关卡，也一定会被内部的机关拦住，最后丧命。

“给沐沐的。”东子说，“山里蚊子多，晚上咬得沐沐睡不着觉。我给他弄瓶花露水，至少让孩子睡个好觉。”

这种时候，陆氏集团不但可以给记者们提供保护，还能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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