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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她看明白了，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。
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严妍目光直视朱莉，朱莉在旧老板面前还能作假，淡淡吐了一口气，“好，我替你去办。”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她离开休息室来到洗手间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回去。
“各位请坐，”助理指着靠墙摆放的长沙发，“婚礼马上开始。”
“私事还没谈。”司俊风叫住已起身的祁雪纯。
来来往往的宾客中，已有好几拨朝严妍投来注目礼。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
“配不配得上的，人家也没对你抛橄榄枝啊。”小路说出大实话。
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
她打开门，不由神色一愣，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。
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