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电梯的那一刻，苏简安松了口气，说：“这件事，应该算是结束了吧？”

“……”东子的目光闪躲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承认了，“其实，我有一点感觉。”

既然这样，还不如从一开始，就不要进去。

穆司爵摸了摸念念的脑袋，说：“哥哥姐姐要回去睡觉了，你们明天再一起玩，乖。”

面对沐沐一双天真纯澈的大眼睛，康瑞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，最后只好将自己的话简化成听起来没有任何悬念的句子。

沐沐抽泣着在康瑞城怀里点点头，用带着哭腔的声音“嗯”了一声。

陆薄言摸了摸沐沐的脑袋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
陆薄言说：“谢谢妈。”
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苏简安有些疑惑的确认道：“爸爸去上班了吗？”

还没商量出一个结果，苏简安就接到校长的电话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在心底默默佩服了一下沈越川，说，“吃完饭再去吧。”

车子穿过黑暗的道路，开上通往城郊的高速公路。

但是，她醒过来的时候，陆薄言已经不在房间了。

穆司爵要处理公司的事，还要兼顾许佑宁的病情，关注康瑞城案子的进展，晚上回到家的时候，往往已经筋疲力尽。

他们有的是正事可以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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