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找什么药？”她问，“把话说清楚，也许你还能找到。”

“申儿……”

祁雪纯心头一软，声音也跟着放柔：“我要你答应我，以后不管有什么事，都跟我说明白，别让我猜。”

“砰！”

“妈，妈？”她冲进房间，不出所料，程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，脸色发紫唇色发白显然是发病了。

“出院不代表伤好，你的伤想要全部恢复，至少半年。”他淡声说道。

“喝点这个吧。”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。

哪一样也是她没法解决的。

昏暗的光线中，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，看向月光下的远山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。”

腾一连连点头：“我下次一定早点。我还有事先走了，太太您早点休息。”

“他站的位置，只会打到我的胳膊，但会打到云楼的心脏。”当时她已计算好了的位置。

冯佳听完祁雪纯说的，脸上的笑意加深：“太太和司总的感情真好。”

“都可以。”

他们手里都拿着文件夹，像是在商谈公事。

“但这个不重要，”司俊风接着说：“我们要的是让他现出原形，不要中了他拖延时间的诡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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