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算了，跟他废话没用，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，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“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。”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“你的意思，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，并不完全依靠自己，一部分是依靠男人。”

程申儿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，“祁雪纯，是你这幅正义的模样打动了他吗？”她没有枪，但她从船舱出来的时候抓了一把水果刀，当即朝对方掷出。

“纪露露！”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。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

“什么私事？”他追问。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