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思，还在程子同那儿。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

“嗯……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？”“我告诉她的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她先将他扶好，靠椅子坐好了，再脱下自己的外衣，然后拿出纸巾给他擦嘴……
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严妍打过来的。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担心她看到红酒会产生联想。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这个秘密，无异于天上一道响雷，炸得她整个人都懵了。此时此刻，他的这句话真的暖到了符媛儿的内心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