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 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
苏简安着急,什么都没有察觉,从浴室里出来时只顾着脸红,也没有马上就注意到陆薄言沉得可怕的脸色。 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婚礼?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洛小夕咂巴咂巴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黑色的商务车开到一条小路正准备拐弯的时候,一辆轿车突然冲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。
侍应生领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往专属电梯走去,两人很快就上了顶楼,唯一的K歌间开着门,有歌声传出来,是洛小夕的声音。 没有人会像洛小夕这样对他的过去感兴趣,因为知道会引起他的反感。奇怪的是,他并不反感洛小夕的追问,甚至做出了回答。
洛小夕猛地清醒过来,勉强站直绵软的身子,推了推苏亦承,他终于松开她,毫无罪恶感的看着她。 她有权利追求她喜欢的一切,为了一己私欲他就加以阻拦的话,似乎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。
旅游业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什么改变,丝毫嗅不到商业味。 陆薄言的眸色一沉再沉,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闹下去会出事,而且她有“护身符”的时间真的不长,果断闭上眼睛,“睡觉!”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就算发怒了也只是只“纸狮子”,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,闲闲的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。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洛小夕意外听到这些话,笑呵呵的抱住爸爸:“老洛,我赚到钱啦,我以后会更好的孝顺你哒!” 解决了整个纸杯蛋糕,洛小夕倍感满足,拍了拍苏简安的肩:“简安,你简直就是来抢蛋糕师的饭碗的。”
…… 他递出支票,或者是一串钥匙,两人的关系就回到再普通不过的普通朋友。
江少恺站在边上看着她,唇角微微扬起。 苏简安和他对视着,目光无法移开,只觉得自己被他的双眸吸进去,吸进去了。
她就应该过这样的日子,将来她会遇到一个很爱她的人,把她照顾得很好。 有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,洛小夕的手机滑下来摔到了地上,她看向苏亦承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睛:“对不起。”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 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陆薄言。
苏亦承换上睡衣出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接近零点了,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发现洛小夕的神色不大对劲。 就在这个时候,过山车缓缓启动,垂直向上,苏简安有一种突然被人抛下来的感觉,刺眼的太阳照下来,她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,于是放声尖叫:
苏简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打断了: 外人,哪怕是沈越川这样亲近他的,都不一定见识得到他幼稚的样子。(未完待续)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 可苏亦承居然还要查。
“换好了叫我。” 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
“少夫人今天早上拉着行李走了。”徐伯摇摇头,“这个家好不容易像家了,又闹成这样。” 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