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,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,”欧大记得很清楚,“大家不都在说,那个女人就是凶手?还是你们警队的!”
“……小风啊,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,”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,“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?”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宫警官和阿斯同时点头,“查他女朋友!”
司俊风没说话,目光望向别处。
“对面的朋友,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,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,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!”
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她将语气软了下来,“我真的不知道江田在哪里,自从分手之后,我很久没见过他了。”
“爸,妈,我知道我是个罪人,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,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,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,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,“今天我就走了,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他抬步便想追上去,却听程申儿“咳咳”猛咳。
渣!
“这个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吗?”纪露露反问。
“爸妈,我去收拾行李。”莫子楠转身离开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?”程申儿反问,“如果换做是我,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?”
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?”白唐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