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如梦初醒,惊喜的看着陆薄言猛点头,看架势就差冲上去亲陆薄言一口了。 苏简安和江少恺一桌之隔,却不知道自己在江少恺的世界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
江大少爷最擅长心血来潮,苏简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疑惑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办公室。(未完待续)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 她的声音很小,似乎又要睡着了,陆薄言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房间,把秘书叫过来看着她,这才放心的去了公司。
陆薄言回到房门口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他衣服从衣帽间出来,一下全扔在床上,又弯着腰一套一套地整理。 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,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,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,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,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
真奇怪,她看苏亦承这么多年,越看越喜欢。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,陆薄言柔声哄:“听话,一口气喝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点的菜都点了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,陆薄言按住她,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 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 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 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,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影上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 这时她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
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,也把他当朋友对待: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和我们一起?” 她不甘心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 “他在后面。”
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,一副乖巧的样子,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。 对于这一切,苏简安一无所知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 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他一定是故意的! 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 她愣愣地点头,苏亦承又说:“那你去跟他结婚吧。不要把他让给别人,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。”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 最后一个猜想让苏简安有种异样的感觉,她不敢仔细体会,忙忙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:“那你呢?” 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