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,感觉到双眼一阵酸涩阵痛。
是他。
严妍假装没瞧见他,将目光转开了。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,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车子拐弯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转头,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影上,直到视线模糊也没能转开。
“你不一起去?”严妍问。
然而,整个下午,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,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
程子同的大掌轻抚她的长发。
符媛儿:……
“子吟的孩子是谁的?”她接着问。
符媛儿也没纠正她了,微微笑道:“你先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行了。”
“我的妈,严妍,你忙得过来吗?”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一旦卖出,马上可以给钱。
她对妈妈是保证了,但报社对她耍了流氓,说是开会研究一下,整整忙了两天,才放各个板块的负责人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