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这时，床垫微动，一直背对着他的人儿转过身来，靠上了他的胳膊。

嗯，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，但符媛儿也不是买不起。

“不用了，现在他在开会了，你不要打扰他。”

咳咳，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于翎飞的身影。

“我现在住在程家，想要知道谁干的，不是很难吧。”

可现在这么看，他有没有可能是那天的“柯南”？

“那个……他的心情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但她也看到了程子同脸上的肌肉在颤动。

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，轻轻点头。

她来到游艇的厨房，厨房里的冰箱不大，里面食材不少。

“是程子同自己打电话叫过来的。”尹今希都已经交代保姆给他准备客房了。

为里外是一起的，但细看之下，里面的宾客都不出去，外面的宾客也都不进来，原来是同时举办的两场宴会。

但他脸上仍然是不动声色，甚至露出满意的神色：“很好。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和季森卓在一起，但现在不管他们从哪边走，都会被他瞧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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