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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没再说什么，带着洛小夕往酒店走去。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，挑着眉梢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。
而她的若即若离，就是沈越川不敢直接跟她表白的原因吧？
“别这样。”康瑞城握住许佑宁的手，“我会帮你。”
也是这一刻，萧芸芸意识到大事不好。
这一声“哥哥”，萧芸芸叫得多少有些别扭。
“都是出来玩的，谁能比谁认真啊？”女孩的笑声里多了一抹玩世不恭的不羁，“我和沈越川都是临时对对方感了兴趣，尝过滋味后就知根知底了，那种兴趣消失了就好聚好散呗，这是出来玩的规矩！”
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，如果放走她，等于向全世界宣布，他是可以包容卧底的。
虽然说洛小夕和苏亦承早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，但是对他们而言，洛小夕穿上婚纱走出这个家门，才是真的意味着他们唯一的女儿要嫁人了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看沈越川的目光多了一抹狐疑：“你不打算让芸芸知道真相？”
“我才应该问你疯够了没有！”许佑宁红着眼睛盯着康瑞城，“刚才只差一点就撞到简安了！”
人终有一死，小时候，她没有想过这回事。后来父母骤然离世，她接受了生老病死。再后来跟着康瑞城，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，她技不如人，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。
也就是说，当年沈越川父亲遭受的，沈越川可能也要遭受一遍。
如果是以前，毫无疑问，这样的赞美对沈越川极其受用，然而现在，他听不到也没兴趣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