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会看见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穆司爵。
许佑宁:“……”
“两个男孩?”陆薄言皱了皱眉,旋即眉心又舒展开,“也好。”
他微微勾起唇角,笑意里满是哂谑:“康瑞城,你在金三角呆了这么多年,本事没有见长,倒是越来越会做梦了。”
“你担心我?”穆司爵哂笑了一声,“不如担心你会不会拖我后腿。”
最舒服的莫过萧芸芸和许佑宁了,她们带着墨镜躺在躺椅上,吹着风聊着八卦,手上捧着一杯冒着凉气的冷饮,这另不能喝冷饮的苏简安十分羡慕。
准确的说,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。
“礼服?”
许佑宁忘了看过的哪本书上说过,有的人的一生,命中注定有一劫。
既然已经没脸可丢,还有什么好怕的?
睁开眼睛,看见病房里的医疗设备,许佑宁才记起穆司爵受伤,她也跟着跑到墨西哥受虐来了。
但是这样一来,许佑宁就更加想不明白了,穆司爵一向低调,她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场合的。
她指的是那天晚上那个吻。
她到A市当交换生之前,奶奶去世了,最后的笑容定格在那张照片里。
这么一想,许佑宁就冷静多了,迈着款款的步伐下楼,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穆司爵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柔媚的浅笑。
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