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见她要留下来,也不再多说,离开病房清洗卫生工具去了。 此刻的程子同不只是沉默,更可怕的是浑身杀气勃发,让子吟从心底发冷。
她既希望他来,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,消除别扭,她又不希望他来,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 月光下,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,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,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
“企鹅是海鲜?”符媛儿反问。 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,他对自己用的“子吟”这张牌是有多自信。
“你好,这是一位匿名女士点的。”外卖小哥将袋子塞到了他手里,“祝你用餐愉快。” 这时,公寓门打开,程子同带着咖啡回来了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却没好意思抬眼去看他。 她拿起醒酒器,给他倒了半杯,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