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耸了耸肩膀：“可是，我也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啊。”

“我就怕有些不方便。”苏韵锦沉吟了片刻，“阿姨想问你，你是哪儿人？今年多大了？”

两个手下出去后，客厅内只剩下康瑞城，他往沙发上一坐，目光若有所思。

那边的秦韩似是察觉到了周边的嘈杂，说了句：“稍等。”

五天的时间并不短，但也不太长，转眼就过了四天。

江烨明显听懂了苏韵锦话里的深意，却没有搭理她，只是微微笑着说：“给你一杯鲜榨果汁吧。”

……

在工作状态时，陆薄言的目光依旧锐利，行|事作风也依旧冷静果断，可是脱离工作后，他整个人都是柔和的。

上车后，许佑宁松了口气。

江烨的胸口很快就被苏韵锦的眼泪濡湿，他第一次觉得，眼泪也可以像一团火，从心口烧起来，一直烧穿皮肤和肌肉，灼得心脏剧烈的发疼。

“只要你想，我们就能。”康瑞城抽了张纸巾递给许佑宁，“别哭了。”

他记得很清楚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去找他之前，萧芸芸对他的虽然态度冷淡，但好歹一切正常。可是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出现后，萧芸芸就变得奇奇怪怪，情绪明显不对，却又不像是针对他的。现在，她更是连买醉这种事都干上了。

来之前，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，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，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。

江烨笑了笑，搂住苏韵锦的腰，带着她走出商场。

许佑宁的车子开进C市的市中心，停在一家赌场门前。

沈越川冷哼了一声：“秦韩，你们同一年出生，萧芸芸还比你大几个月，你叫她丫头？不合适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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