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是司俊风心爱的女人，”祁雪纯告诉她，“你的气质跟她有几分相似，司俊风把你开除，其实是为了向我证明，他心里不再有程申儿。”“没错，老板让我发给你的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另外，你不用费心找那两个蒙面凶手是谁了，我这就把资料发给你。”

“先生，求求你，求求你。”女人哑着声音哭着求道。除了司法、部门的档案，这件事在其他信息平台上都被抹去了。

司俊风勾唇，早猜到了，大半夜的不会无缘无故提出比赛。“外联部是负责收账的，我们比，谁能先收到最难收的那笔账。”

祁雪纯没法辨别他话里的真假，因为现在的她不知道，酒里能放些什么东西。“你好好在这里待着，哪里也不用去。”杜天来起身离去。

“对啊，他确实有本事，他去的前一天还跟叶东城炫耀呢。”那个银发老太太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，她是祁雪纯用来迷惑“海盗”的。

祁雪纯往门口看，始终不见鲁蓝过来。按道理他不会错过比试。“我点了烧烤和咖啡。”祁雪纯淡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