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这时,她的电话响起,是小区物业打来的。
忽然,角落里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,“司云你够了,你还要不要脸!”
偏偏她很不争气的,让他看到了。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,家宴,外人不宜在场。
讲座结束后,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,“您好,孙教授,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?”
“去死吧,死三八!”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,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,专供有访客来时,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,让他们争去,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,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,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,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,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!”
司俊风给她解释: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,富甲一方,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“我想说……”
“谁啊这么早……”她忽然愣住,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,“祁雪纯!”
呼吸渐急,温度上升,粗喘和低吟互相交织,互相渴求……
“我找你,还需要有事?”他反问。
她越说脸颊越红,因为这时她看清了,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……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,如果想到什么,可以随时打给我们,一起讨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