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是怕你受到刺激。可是现在,陆氏的股东要开除沈越川,芸芸很害怕,我不得已联系你。”沈越川试探的问,“阿姨,你打算怎么办?” 在他的记忆里,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,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萧芸芸圈住沈越川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,说:“我不怕。越川,就算我们真的是兄妹,就算你真的病得很严重,我也不怕。所以,你不需要为我考虑这么多。” 萧芸芸的眼泪掉得更多了,但她一直克制着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“我在公司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充满威胁,“你尽管过来。” 沈越川的头更疼了。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说,“做完手术,我就处理这件事。” 那个时候,他就隐隐约约觉事情不对,可是没有更多的佐证,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到心上。
萧芸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:“怎么报啊?” 萧芸芸冲进电梯,回到公寓才发现沈越川还没下班,直接给他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