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思睿脸沉得几乎就要哭出来，“伯母，您现在还怪我多心吗？”

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，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，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。

谁都不傻，当着众人，特别是程奕鸣的面，谁会气急败坏。

严妍语塞，无话反驳。

程臻蕊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战况太激烈，所以累得都睡了？”

“秦老师，我没有在这里等你，我跟你是

付出应有的代价，就算我爸真的已经没有了，她也要跪在我父亲的墓碑前忏悔！”

即便她谈不上有多么相信吴瑞安，但她相信符媛儿和程子同。

经想到了，“她根本不会相信我嘴上答应的，她一定认为我会回到她身边的唯一可能，就是……”

“你们在这里等我吗？”严妍又问。

她起身从座位的另一边离去。

严妍立即认出这个年轻男人，是之前打过交道的白唐白警官。

严妍一愣，啊，就这样结束了吗？

“程奕鸣，对不起……”她的眼泪马上滚落下来。

符媛儿没再说什么。

“北欧设计师莱瑞最新的作品，”程奕鸣临时接个工作电话，店员带着严妍去看礼服，“全世界仅此一件，正好适合严小姐你的尺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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