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
莱昂听着有点兴趣：“说说你的计划。”

“我只要你没事。”

穆司神愣了一下，她这么冷漠，她梦到的那个“宝贝”是哪个男人。

司俊风带着无可奈何的怒气，与祁雪纯离去。

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，祁雪纯心头一沉，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。

“伯母，您有什么好办法？”

“你先回去休息，明天一起吃饭。”祁雪纯送走了迟胖，又回房间去了。

在她以后的人生计划中，没有他。

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、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，再看看程申儿，双眼渐渐猩红。

“怎么做？”

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

她没实现的人生目标，都在祁雪纯身上实现了。

医学生没有说完，但她能猜到他的意思，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事情，也许可以刺激到她的大脑。

“祁雪川，祁雪川？”她摇晃他的胳膊，“你醒醒。”

“见专家的时候，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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