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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直觉告诉苏简安,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她真相?”洛妈妈问。
她攥着最后一丝希望似的,紧张又充满干劲的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这件事交给我,闫队他们会帮我的。你安心处理公司的事情。”
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:查出案子的真相;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苏亦承回到病房,苏简安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他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他并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,一天里却总是动不动就走神,想着母亲提起的那个苏简安很想要的布娃|娃。
认识他这么多年,爱慕他这么多年,他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,而他没有推开她。
“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她真相?”洛妈妈问。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心里,竟然已经满足。
苏简安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,茫然了片刻:“我不知道。他告诉我没事,但事情……好像比我想象中严重。可是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