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沉吟两秒,给出一个令人失望的答案:“不大可能。” 沐沐不解的问:“爹地,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你和穆叔叔他们怎么了?”
苏简安又问:“想不想吃?” 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,我们还要怀疑,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
他终于有机会,和康瑞城把十五年前的账算清楚。 最后一道菜是芝士焗龙虾,端出来的时候,香味四溢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:“证明给我看看?” 这样一来,陆薄言和穆司爵这些年所做的一切,都只是一场徒劳、一个笑话。
不过,摄影对象是孩子的时候,技术因素往往会被忽略,被重视的是这些照片和视频背后的意义。 陆薄言并不忙着哄两个小家伙,而是先打了个电话,让人删除刚才的会议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