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可是还来不及喊痛,那阵锐痛突然又消失了,许佑宁茫茫然捂着太阳穴,整个一个大写加粗的懵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沈越川问。
康瑞城和他说穆司爵受了很严重的伤,可穆司爵这副模样,明明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。而且,刚才在穆家老宅的时候,他没有忽略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。
她一拐杖戳向驾驶座的车门:“薛成光,你给我”
沈越川纳闷了半晌,终于弄清楚许佑宁的脑回路,摇了摇头:“你真是不了解穆七。”
“好!”洛小夕转身就飞奔上楼,推开主卧室的房门,大吃了一惊。
没多久,副驾座那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,许佑宁应该是睡得很沉了,穆司爵突然有一种私心,希望回许家的路永无止境。
许佑宁忘了,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,但她的身份,仍然只是他的手下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
穆司爵夹了一筷子凉拌海带到她碗里:“你不最喜欢吃这个吗?今天外婆做了,多吃点。”
他喝醉了,声音有些不清不楚,但不难听出他唱的是BrunoMars的《marryyou》。
殊不知,此时的许佑宁正深陷噩梦。
穆司爵并不是在给许佑宁一条生路,他只是习惯了权衡利益,既然把许佑宁救回来除了泄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,那么他就没必要做愚蠢的牺牲。
许佑宁趁机把Mike推开,系上外套的腰带,不断的告诉自己先保持冷静。
领养的夫妻叹口气,带走了愿意叫他们爹地妈咪的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