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是事实，他已经无力改变。

因为他害怕。

“如果我白白让康瑞城逃走了，我确实会对自己失望……”

但是，人家要不要表白，是陆薄言可以左右的吗？

她只能干笑了一声。

他小心翼翼的向康瑞城确认：“真的吗？”

康瑞城的卧室和沐沐的房间仅仅一墙之隔，没几步路就到了。

东子是之二。

“不累啊。”沐沐毫不掩饰自己的任性，“可我就是要你背！”

“就是！”白唐信心满满的说，“老头……啊不，老唐，你退休回家，我会给你表演我是怎么收拾康瑞城的！你等着看戏就好了。”

小家伙点点头，示意他还记得，也慢慢地不哭了，恢复了一贯的样子。

可是好像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发泄。

十五年前，陆薄言才十六岁。

也因为这份从容，她对新的工作安排，只有期待，没有忐忑或者不安。

“季青……知道这件事？”

“你告诉穆司爵的，是实话。我的确要带走佑宁，而且，我势在必得。你相当于提醒了穆司爵，他应该感谢你。”康瑞城看着沐沐的眼睛说，“这样，就不能算是我利用了你，懂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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