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 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
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 苏简安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回复:你觉得死人的尸体可怕还是这些网友可怕?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她睡意朦胧,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,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,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。 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