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，程申儿说他很忙，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。

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
热水的热气和沐浴乳的香味立即涌入祁雪纯的呼吸。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客厅的灯关了，司俊风走进了书房。

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“咳咳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伯母，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

“等警察来了，我们就知道了。”欧翔淡声说道。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妈妈将她带到餐厅：“吃饭了吗，家里有你爱吃的虾。”

“你们看，她的床单上有奶油，粉色的！”忽然，一个女生指着她的床单大喊，“露露，你快看。”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司俊风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挑着笑意：“看我这么坚持，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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