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没发怒，但不怒自威。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老姑父，现在除了你，没人能帮我了！”整天应付祁雪纯，他已经快没有耐心了。

“你这孩子！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，接着重重一叹气，“别不知好歹。”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“你好，请问拍婚纱照的人呢？”祁雪纯询问工作人员。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诚心诚意的给你父母和我父母认个错了。”“你撒谎，”白唐一针见血，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，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！”

生活中难免有摩擦和矛盾，打架动手的事经常发生，一般派出所就解决了，根本不会到刑警队里来。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