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她高估了自己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形象。 萧芸芸目光闪烁了一下,往沈越川身后缩了缩,心虚的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萧芸芸把随身的包包丢回房间的床上,意外的发现被子和她昨天早上走的时候叠的不一样。 昨天,她和沈越川各自冷静下来后,以一种怪异的高难度姿势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,现在的酸痛,就是问题睡姿的后遗症。
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。”沈越川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,“把今天的报纸给我。” 许佑宁听见穆司爵下楼的动静,试着挣扎了几下,双手上的手铐无动于衷。
沈越川一时语塞,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萧芸芸可能是故意的。 穆司爵的脸比夜色更沉。
穆司爵讽刺的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收买人心这项工作,你一向做得不错。” 萧芸芸刷了几集美剧,已经无聊透顶了,把一个靠枕放在已经伤愈的左腿上,又把脸枕上去,懒懒的问沈越川:“你去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