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说让你陪着,我可以自己去。” 那么她继续说:“你将愧疚转到我身上,你觉得我们再婚,可以弥补你对爷爷的愧疚吗?”
“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去偷看呢?”严妍问。 他这么紧张,难道这个孩子是他的?
一阵委屈和痛楚涌上心头,连落入视线里的,他衬衫上的纽扣,也让她觉得委屈。 接着也给自己戴上。
她来到妈妈的床前坐下,看着妈妈平静的熟睡的脸,她有很多话想说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 “你好,”她又来到护士站询问,“请问有一位姓程的女士来就诊吗,她的手臂摔伤了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我就放心多了。”严妍松了一口气。 想来严妍也是同样的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