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许佑宁拆掉石膏,拄着拐杖已经可以走路了,正式进|入复健阶段,医生批准她出院。
穆司爵看了她一眼,目光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好戏,完全没有出手替她解围的意思。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
“那家酒店?”苏亦承说,“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靠之,简直不按牌理出牌!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穆司爵捏住许佑宁的双颊,深吸了口气,覆住她的唇,给她做人工呼吸。
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,说明不了什么。
既然许佑宁主动了,穆司爵就找不到克制的理由了。
“不是,我相信你。”许佑宁抿了抿唇,“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事情的理由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,盯着她的发顶,竟然也有几分紧张。
苏简安点点头,闭上眼睛。
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,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穆司爵及时的拉住许佑宁:“我们不是在G市!”
再不下去,她就真的要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