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，你的存在已经妨碍到我，别怪我不仁不义！

一件，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，长长一条痕迹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
他留下一盏夜灯，轻轻关门，离去。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

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她面前，“证据。”

祁雪纯买下衣服，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。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严妍沉眸：“申儿，你知道些什么？”

说完，她仍站着不走。

顺着她的目光，祁雪纯看到了，司俊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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