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暗中咬唇,若有所思。
隐约间,已有脚步声传来。
说着,他即伸手来抓祁雪纯。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然而,阿良的身体却频繁出现问题,不是发烧就是头晕,有时甚至浑身无力。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,一朝放弃,不说心血白费,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祁雪纯只能说: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“不,妈妈一定有事瞒着我。”
她也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“太太……”管家低声轻唤,示意她往门口看。
“给我钥匙,有什么不对?”他手不停翻动锅铲。
当然是,“回家。”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,拿了毛巾,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
“你以为他能独善其身?”程木樱撇唇,“程家多少人盯着他的矿生意,每天去公司跟他套近乎的程家人不在少数,我猜他去出差,为的也是躲开这些烦恼。”
祁雪纯摇头: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,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祁雪纯心想,以首饰的大小和珍贵程度,必定用盒子小心装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