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赢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。

孙瑜不动声色。

“做戏做全套嘛。”程奕鸣亦低声回答。
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
“领导一直都挺你的，放心吧。”宫警官拍拍他的肩。

“今天我就在这里守着，你们赶紧查，我倒要看看，能查出些什么来。”程老背起双手，往客厅走去。

程奕鸣：……

“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？”她问。

“少爷，您在说什么？”小金看他嘴唇动了。

严妍认出他们，是白唐经常带着的助手。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
她也跑了。

表姑却继续说：“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，但他有一个表舅，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。”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祁雪纯好笑，她爸开公司的经常叫人加班，员工的私人时间和工作时间，他半辈子都没搞明白。

警察局询问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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