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这个晚宴的来宾都是朋友。她以为一个人白手起家，是那么容易的？

但符媛儿心里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没有人把话题扯到男女之事上，颜雪薇也不主动开口，从头到尾，她就喝了一杯酒，剩下的时间都是她在听。她不再四处瞎看，而是在床边盘腿坐下来，等着他洗澡出来。

符媛儿微怔，不知该安慰程木樱，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。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。

“啊！”她一声惊呼，猛地睁开眼来。“呃……”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，“我……我问的……”

颜雪薇静静的听着，他们的每句话对于她来说都是酷刑。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