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 “这么快就忘了?”陆薄言微微扬起唇角,眸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,“你当时还说,你很喜欢小孩。”
陆薄言放下筷子,冷冷一笑:“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?” 苏简安和江少恺一桌之隔,却不知道自己在江少恺的世界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
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 “无所谓。”
她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她送进去的?也好,省得她来烦我。”顿了顿才问,“那个……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 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,缩了缩肩膀:“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。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”
碟子里的鱼片晶莹油亮 从小到大苏简安极少关注娱乐新闻,所以尽管韩若曦红透了整个亚洲,包括这次她也只看过两次她的报道。
“以前,我可以坦然对待他和韩若曦的绯闻。可现在不行了,我没办法想象他和别人在一起。” 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
她抿了抿唇,走出去,陆薄言就交叠着双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,她有些紧张的问他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 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苏简安以为他看哪里,想骂流氓,但是化妆师在旁边,她只好生生忍住了,双颊绯红的瞪了陆薄言一眼。 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叫陆薄言陆老师就算了,居然还亲了他一下! 苏简安没有挣扎,反而笑了邵明忠太天真了,陆薄言又不在意她。失去她,他能有什么感觉?
袅袅的茶雾中,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。 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“哦,我在外面办点事,你们家那位在公司。”沈越川又感兴趣却又有几分惧意,“你找我……有什么事?” 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 苏简安腿一软:“不好吧?”
苏简安落落大方,桃花眸里的笑意明媚动人,语气里却隐隐有警告韩若曦下不为例的意味,形成了一股强大却内敛的气场,完全没有被韩若曦的女王气势压下去。 难怪不设密码,还敢毫无顾忌的把手机扔给她。
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,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:“简安?” 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,声音里满是危险。
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 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,奇怪的看着他:“以后能有什么事?”
“要多少?” 这是她第一次不追问他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,不要求他不许随便和人交往。
早餐后,徐伯把所有东西都装到陆薄言车子的后备箱:“少爷,你们可以出发了。” 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?
新闻中提到,法院对贺天明的判决下来了,死刑,贺天明没有上诉,死刑两个月后执行。中间分析了贺天明变态心理形成的原因,最后报道了贺天明在狱中的近况他刚入狱就被围殴成了重伤,现在每天只能躺在床上,无法自理,也鲜少有人管他。 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