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看她两眼，目光颇有深意。

接着，他又说：“其实这份合同的内容很简单，想要女一号，必须要听我的话。”

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
程子同对着门口冷眼一甩：“还看什么热闹？还不报警？把女人带走？”

但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：“吴老板，你看着不像差钱的，为什么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

小泉不再废话，转身大步走到符媛儿面前，手里亮出一把匕首。

“于小姐，程总虽然能力很强，但他也是个男人，需要女人的关怀啊。符媛儿给过他什么呢？如果符媛儿不能给他的，你都给他了，我不信他还能离开你。”

严妍略微挑唇，他愿意说的话，听一听也无妨。

他往酒柜这边走来了，目光扫过酒柜里的酒，忽然，他的目光一顿。

当初和令月一同出现的那个男人！

符媛儿给她点的餐，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，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。

“程总，”电话那边接着汇报，“他们到门口了。”

严妍不允许爸爸跟程奕鸣还有更多的瓜葛。

她刚洗澡，浑身上下只穿着浴袍，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膀上。

“你接下来什么打算？”符媛儿询问。

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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