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祁雪纯看着他,目光平静。
有句话说得真对,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,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。
“为什么?”
他怕她知道,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。
他不自然的笑了笑,“我也认为你要积极治疗,韩目棠说我们可以随时过去,他已经有想法了。”
“好。”
刚才来这家店吃东西的时候,就该让他坐对面,而不是挤在她身边。
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
她实在很疼,不只是胳膊疼,脑袋也连带着疼,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。
司俊风冷笑一声,拉上祁雪纯离去,头也不回。
男人活动着发疼的胳膊,“许青如是不是搞错了,就你这样的,还需要保护吗。”
祁雪纯轻哼一声,打开门离去。
“我觉得我们挑选结婚戒指的记忆更美好,”他说,“不如明天我带你去。”
一个人这辈子可能会犯很多错,可是又有多少能被原谅呢?
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