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,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,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,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。
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简安才洗好,取过睡衣准备穿上,她却差点晕过去唐玉兰给她准备的睡衣也太……性|感了,又薄又短不说,还是深v领的!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
一觉醒来,又是全新的一天,昨天的事苏简安抛到了脑后,下楼时她简直元气满满。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,“我们……嗯?”
“你盯上这个女孩多久了?”她问,实际上是想拖延时间。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
她不要吃啊!不要再被陆薄言骗了啊啊!!
“吃醋了?”
“谢谢。”
离开医院后,洛小夕开着她拉风指数五颗星的法拉利小跑回家。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“陆薄言应该是韩若曦的,你抢走了陆薄言,我们就不会放过你。”领头的女孩恐吓苏简安。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她最后看见的画面,是江少恺和男人缠斗在一起。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,奇怪的看着他:“以后能有什么事?”
按照虐死人不偿命的路线发展的话,陆薄言不是应该陪着受了惊吓的韩若曦,而她要在漫长黑暗的公路上一个人走到被大雨淋透吗……她突然想起那天窜进呼吸里的熟悉气息,还有他轻轻的声音,其实只要一回头,她就能看见陆薄言在她身后的。
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“他在后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