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,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难道她选择性失忆了?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?
按理说,大背头应该是非常挑人的发型,需要成熟自信的人来驾驭,而且没有那种雅痞的气质、没有一身许文强式的正装和长风衣,很难体现出那种独特的风流自信的气质来。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没什么,有时候休息她甚至会直接睡到中午才起来,还可以再赖一会儿!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甚至,这是她期待了好久的。
都是经历过新婚的过来人,唐玉兰自然往那方面想了,笑着给苏简安盛了碗粥:“薄言也真是不知节制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