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叫妈妈的感觉很奇特,说不上讨厌,但也不喜欢。
冯璐璐扯了两张纸巾,给她抹去泪水,“别难过了,知错就改是好事。”
她忽然想到,那天胡子刮到一半,他睡着了,接下来的时间,她对着他的脸出神了许久。
她身后跟着的只是两个工作人员。
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她看向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,“今晚上你不会让我一直待在这车上吧?”
打开水龙头,将水温调至最低,他站到喷头下,任由冷水一点一点冲去由内而外的火热。
冯璐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冯璐璐也加入了听“婴语”歌的行列。
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桌,上面有叉烧肉,面条里有蔬菜,还有蛋皮丝儿。
完蛋,她一见到高寒,脑子就乱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高寒干咳两声,以掩饰自己的尴尬,他抬起一只手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耙梳。
冯璐璐着急分辩:“不是这样的,你们……”
高寒将她从怀中轻轻推出来,“走吧。”
“冯璐璐!”忽然,一个男声响起,听着有几分熟悉。
高寒似有些不情愿的张开手臂。
在酒店那晚上的记忆瞬间浮上心头,那些亲密的感觉令她俏脸红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