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跟他说我在忙。”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本以为攀上唐玉兰这层关系,她以后的社交生活能有所改变,可现在看来,唐玉兰根本不是希望。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
苏简安愣了愣,忍不住仔细打量陆薄言,这才发现他早已衣着整齐,笔记本电脑歪歪斜斜的搁在沙发旁的茶几上,旁边是几份打开的文件。
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,径直走向蔡经理的办公室。
陆薄言抬起头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她走出去,陆薄言只能提着收纳篮跟着她。
他还只当小丫头只是开玩笑,她却已经发起了攻势,而理由是:“你长得好看,我喜欢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