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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妈妈想了想：“谁说交了定金，东西就是他的了。”
她在这里等待或许只是对自己心情的一个交代，现在已经交代完成，她可以走了。
符媛儿有点懵：“你怎么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……”
却听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，程奕鸣像是要将严妍揉进自己血肉里似的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……
果然不愧为报社首席记者，脑子的确转得快。
虽然是假装吵架，但他那句“达成目的就够”还是有点触到她了。
管家轻声说道：“程总半小时前刚走。”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……”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她冲着爷爷微微点头，继续在妈妈的身边坐下。
说它“特殊”，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患有精神疾病的。
严妍：……
“程子同，”她忽然说，“今天我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符媛儿不由自主站了起来。
她知道这只是自己情绪的问题，自我调解一下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