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,轻轻叫唤了一声。
“现在没事了,”他伸手轻抚她的长发,“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。”
她忽然发现,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,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,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“我什么也没干。”子吟气闷的坐下。
符媛儿真想呸他一口,信他才怪。
除了符媛儿用的茉莉花香味,他对其他香水并不敏感。
船舱里的大床上,只有她一个人。
程子同一愣,被她怼得语塞。
她关上柜子,拉开下面的抽屉找。
“媛儿,你拿我当病人看待?”
“干嘛要在这里过夜?”她背对着程子同埋怨。
她明白了,“我说子同怎么特意打电话,原来瞧见你在那儿吃饭。”
门前靠右的长椅上,燃烧着一点火星,昏暗的灯光里,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
这时候,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话说间,管家带着两个司机走了过来。
他的办法,就是在于翎飞面前秀恩爱,于翎飞越生气,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