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 苏简安做了个“stop”的手势,给了闫队一个眼神,“报告队长,你们家的小狗狗又被虐了。快,摸摸头。”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太多年了,记不清楚。” 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她没说什么,往后座走去,又被陆薄言拉住,他神色沉沉:“坐副驾座。” “小夕!”
许佑宁用食指刮了刮鼻尖,“我实话跟你说吧,大学毕业后,我外婆送我出国留学,但其实我根本没有申请国外的大学,我拿着那笔钱旅游去了。中途碰上了敲诈的,不见了很多钱,还要不回来,就去学武术了。”她颇为骄傲似的,“现在只有我抢别人的份!” 一切言论都对陆薄言和陆氏十分不利。
苏简安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定,紧接着,一股浓浓的睡意将她包围,披着陆薄言的外套趴在床边,不一会就陷入了黑甜乡。 晨光透过窗户铺进室内,她却没有以往看见朝阳的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