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中午的时候,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,说是要给穆司爵换药。
陆薄言对米娜的行动还算满意,也没什么要吩咐米娜去做了,于是说:“你可以去休息了。”
房间里,又一次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穆司爵并没有马上离开,在床边陪了许佑宁好一会,确认许佑宁已经睡得很安稳了,这才起身往外走。
好巧不巧,同时,A市警察局发布消息,公开表示十五年前陆律师车祸案另有蹊跷。现在警方怀疑,当年的的车祸并不是单纯的意外,而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谋杀。即日起,陆律师的车祸案将按照司法程序重新审查。
穆司爵垂下视线,心里如同有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壁上刻画,他痛得无以复加。
这种时候,捉弄一下穆司爵应该是很好玩的。
“你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?”苏简安拍了拍许佑宁的背,“我和我哥小时候,多亏了许奶奶照顾。现在许奶奶不在了,换我们来照顾她唯一的亲人。”
他说着,一把将小西遇抱回来。
许佑宁目送护士离开,抿着唇狡黠的笑了笑,朝着书房走去……(未完待续)
“别怕,我在。”
记者拍了照片,但更多的是觉得好笑,议论着“世界之大无奇不有”,随后离开酒店。
记者太了解陆薄言的作风了,不敢死缠烂打追问,只能转而问一些其他无关痛痒的问题。
许佑宁也累了,躺下去之后,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,冲击得她还来不及担心穆司爵,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。
唐玉兰顿了顿,接着说:“薄言,你16岁到30岁这段时间,从国内漂洋过海去美国,又从美国回到国内,你经历了很多事情,也像你爸爸一样取得了成功。不同的是,很多人说你冷漠、不懂爱,甚至有人说你的心没有温度。但是我知道,说出这些话的人,都是不了解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