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当然说好:“想去哪儿吃,把地址发给我就好。” 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:“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。”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 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 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“好的。” 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“江少恺!”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拉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回座位,把沈越川叫了过来。
很久以后,洛小夕发现人生原来可以这样绝望的时候,这句话变成了她深深的噩梦,让她每一次想起都想穿越时空回来掐死这时的自己。 “回家吧。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彩虹有什么好看的?你需要那么兴奋?” 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
她不了解别人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她是清楚的,他们虽然很听她的话,但有些事他们一旦决定了,恐怕她去阻拦也不会有用。 陆薄言听出洛小夕的弦外之音了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她是在暗示她和韩若曦都喜欢陆薄言,但是最终的选择权呢,在陆薄言身上。而她不介意韩若曦同她竞争,甚至可以说是有恃无恐。因为她和陆薄言是青梅竹马。也许她从未把韩若曦这个竞争对手放在眼里。 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
苏亦承没有拦她,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,东方香调的可可小姐淡香水,她似乎很久前就开始用这款香水。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 没套出苏亦承的话来,苏简安不甘的吃了口牛肉,忽然听见陆薄言说:“还用挑?身边不就坐着一位很合适的吗?”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她突然冷下脸,径直朝着蒋雪丽走过去。 不行,她还没问清楚他和韩若曦之间是怎么回事,不能死!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 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 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 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
“喂?”沈越川疑惑地问,“有没有在听啊?”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,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:“耍流氓!” “知道了。”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妈,我们先走。”
她的语气里全是挑衅,动作却带着挑|逗,偏偏她皮肤白皙五官又小巧,一双桃花眸亮晶晶的满是纯真,看起来单纯无知极了。 苏简安懵懵的看着驾驶座上的沈越川:“怎么……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