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
转头一看，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。
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她打开手机，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，约她见面。

祁雪纯毫不畏惧，直面他的凝视。

“贾小姐！”却听祁雪纯惊呼。

“复出后的第一次商业代言，就这么给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？”程奕鸣的声音打断她的怔忪。

管家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，低下了脑袋。

对方打量严妍：“你是谁？”

门外，“急救室”三个亮灯的字，刺得严妍眼睛发疼。

她顶着犯晕的脑袋，走到上一层的走廊，找了个窗户透气。
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

白唐点头。

祁雪纯也匆忙跟上车，车开的时候，她刻意回望了贾小姐一眼。

她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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