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赶紧去扶程申儿，程申儿将他狠狠一推，跑出去了。颜启话没说完，穆司野一拳便打了过来，颜启一个踉跄，幸而扶着墙，不然他就摔倒了。

语气温柔得让冯佳嫉妒，又忍不住幻想，如果他正在给自己打电话……短期内在A市是看不到她了。

她明白他根本不是特意来度假，而是带她来调养身体。“司总，司太太，”他从善如流，马上改口：“我刚听莱昂先生说，司太太在训练队的时候，有写日记的习惯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冷着脸坐下了。司俊风说，有了这个东西，她这边的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听到。

“你有办法问到吗？”司妈又问程申儿。她觉得，司俊风会很乐意看着她饱受折磨。

云楼看着她，目光意味深长。颜启现在这个模样不适合沟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