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……” 她隐约听见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但他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,只想着该怎么办,怎么才能瞒过陆薄言。
那个时候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苏简安粘他粘得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他身上一样。 几天前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知道自己会错失这周的冠军,所以这个冲击对她来说不算大。
“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。” 陆薄言慢慢的把协议书递出来:“到底为什么?”协议书的一角已经被他抓出褶皱,可见他有多用力。
“我们出差一般都只能住招待所。就算我想去住酒店,其他同事不一定想。我们是一个队伍,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……” 进来的是陆薄言的主治医生,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“嗯?”了声。 “如果结果没有那么乐观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亦承问。